卡瓦略长期在巴西从事法律和教育工作,在南美洲最大的智库巴西瓦加斯基金会和弗鲁米嫩塞联邦大学担任国际法教授。“最初了解中国是出于对中文的兴趣。后来,我不再满足于阅读关于中国的书籍,来中国亲眼看看的愿望愈发强烈。”2013年,卡瓦略通过参加交流项目,先后在上海财经大学和复旦大学金砖国家研究中心访问学习,“终于美梦成真。”
“工业领域设备更新的主体是企业,缺意愿、缺资金、缺政策等原因制约了企业开展设备更新。”余晓晖表示,《行动方案》对解决企业设备更新的难点堵点作出了一系列政策安排,为加快推动工业领域设备更新形成规模效应提供了保障,这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获得中国政府友谊奖对我来说是一个新的起点,鞭策我继续努力讲好中国故事。”在卡瓦略看来,2024年对巴中两国关系有着格外重要的意义,“巴中即将迎来建交50周年,我期待能一直为促进巴中交流合作、为两国关系更好发展贡献力量。”
成中英:我不是一个文化基因决定论者,但答案是肯定的。我认为人的生命本身是开放的,并没有为生命基因和文化基因所完全决定。人的存在有一种内在的自由,可以表现为一种自然的逍遥。因此,文明之间并不必然冲突,冲突还是因为某些生活态度在特殊的环境之下所引申的对立感和不安全感。对外面的事物产生恐惧和敌意,是因文化心理所形成,而不必是文化基因所决定。因此我对文明冲突理论持反对态度。(撰稿:东方纪政)